Chloroquine (0.01-100 μM;48 小时) 在低微浓度下能有效阻断病毒感染 (SARS-CoV-2 感染 vero E6 细胞),EC50 为 1.13 μM。Chloroquine 通过提高病毒/细胞融合所需的内体 pH 值,以及干扰 SARS-CoV 细胞受体的糖基化来阻断病毒感染 [1]。
使用 IRS-954 或 Chloroquine 抑制 TLR7 和 TLR9 可显著降低 HuH7 细胞体外增殖 [2]。
Chloroquine (20 μM) 抑制 IL-12p70 的释放,降低激活的人单核细胞源性 Langerhans 样细胞 (MoLC) Th1 的启动能力 [3]。
Chloroquine (20 μM) 增强 IL-1 诱导的 MoLC 分泌 IL-23,随后增加 CD4+ T 细胞释放 IL-17A 的能力 [4]。
弱碱性的 Chloroquine 或者 Hydroxychloroquine 可以干扰 Toll 样受体 (TLR) 信号传递,pH 值的变化会抑制 RNA 介导的 TLR7 信号的激活、干扰 TLR7 和 TLR9 与配体结合、抑制 TLR 信号转导、减少促炎细胞因子尤其是肿瘤坏死因子 (TNF) 的分泌 [5]。
在细胞外,Chloroquine 或者 Hydroxychloroquine 主要以质子化的形式存在,由于带正电荷而不能穿过细胞膜,其非质子化部分可以进入细胞内并被质子化,积聚在溶酶体、内涵体等低 pH 值细胞器的酸性囊泡中,升高溶酶体内的 pH 值 [6]。
溶酶体含有水解酶,与其他囊泡协同消化来自细胞器和细胞内外部的物质。Chloroquine 或者 Hydroxychloroquine 在溶酶体中积聚,破坏溶酶体膜的稳定性,促进细胞内溶酶体酶的释放从而干扰溶酶体活性,影响淋巴细胞的功能,发挥免疫抑制和抗炎作用 [7]。